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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兰和雪艾的脸色都沉下去。
她们现在已经都知道,沈雉装模作样,居心叵测,明里暗里踩她们家小姐一脚,姿态丑陋的令人作呕。
如何听不出沈雉此时话里有话:沈家、段家不喜欢这猫和不喜欢你一样,你也就只能和这凶兽为伍了。
沈灵渠却是面色平静,把手中最后一个小鱼干给五福吃了,才抱着五福站起身。
“你不在婆母面前孝顺,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你是来看望五福的?”
沈灵渠淡淡说着,抱猫走近,“那就给你也抱抱吧,猫不是凶兽,是灵兽,是福兽,你抱了就明白了。”
沈雉吓得连忙后退:“我不要!”
沈灵渠站定,“哦,那慢走,不送。”
她抱着五福转身回房。
沈雉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又看她到现在还能如此淡定,气的咬紧后槽牙阴阳出声:“你是侯府真千金又如何?
沈家全家除了三哥其余人他们都不喜欢你,唯一向着你的夫君都没了,我丈夫却荣耀加身!
你一无所有,现在到底有什么可清高的!”
沈灵渠没有转身,“你既然得到了所有,自诩高高在上,比我过的好,那你有什么可气愤的?”
沈灵渠当年与家人失散后,被一道姑收留,自记事起就跟随山中道姑一起生活。
道姑为人清冷,年深日久耳濡目染。
沈灵渠便也如那道姑一般性子,淡泊名利,欲望极低,是不爱争抢的人。
十五岁回府,在沈府住了大半年,嫁入段家又是两年。
接近三年时间里,沈灵渠从不曾和沈雉争夺过任何。
不管是家人的疼爱,还是府上的财物,亦或是曾经的未婚夫,沈雉喜欢抢,那就都拿去,她无所谓。
可这却好像激起了沈雉的斗志,各种心计谋算。
到了今日她还想压她一头。
沈灵渠笑着说了句“你可真是斗志昂扬”,便再不理沈雉,进了房间。
沈雉带着婢女站在灵致院外,整张脸青白交错,用力绞起手中帕子,像是把那帕子当成沈灵渠淡定的脸。
恨不能当场撕碎。
三年了,她日日夜夜,绞尽脑汁想赢过沈灵渠,怕自己输了一无所有。
她想看沈灵渠哀伤落寞,痛哭流涕,一蹶不振,跪地求饶。
可到今天沈灵渠还是挺直背脊,高昂着头。
这脊梁骨怎么这么硬?
折不弯吗?
她不信!
沈雉离开了。
一刻钟后,杨氏身边的桑嬷嬷亲自前来,叫沈灵渠过去问话。
佩兰怕沈灵渠去受委屈,就说沈灵渠病了。
桑嬷嬷语气严厉:“夫人是她的婆母长辈,请她过去问话,她除非病的起不来身,走不了路,否则都该速速前去。”
“万一过了病气给夫人......”
桑嬷嬷冷笑:“夫人身子骨硬朗,哪那么容易过病气?少夫人还是赶紧收拾收拾,随老奴前去吧!”
沈灵渠便知是非去不可。
其实她不必多想也能猜到,定是沈雉在杨氏那儿上了眼药。
杨氏以前不喜欢她,现在更憎恶她,去了自是少不得一番怨毒咒骂,或还有其余的责罚......
事情果然和沈灵渠想的一样。
她一进杨氏院子,就被杨氏劈头盖脸一番责骂。
“你身为儿媳难道不知什么是晨昏定省吗?果然是长在乡野的粗蛮女子,没有半分教养!”
“我病了多日,也不见你前来侍疾!”
“你这般不孝顺长辈的,我段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媳?”
“你还养那凶兽吓到了宝儿!我现在命令你,将那凶兽速速丢出府去,否则别怪我请家法!”
沈雉在这时连唤数声“母亲”,抚着杨氏的胸口帮她顺气,眼角含泪,委屈至极地说:“您别生气,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沈灵渠心想又是这副样子。
每一次都这样,也真是不会累,你要能多点手段,还能多点看头呢,可惜总这样,她都有点看腻了。
她原是想逆来顺受,挨几句骂忍着就算了。
毕竟杨氏是段云琦的母亲。
段云琦素来是最孝顺的。
现在段云琦没了,她身为云琦的妻子,更不该顶撞婆母。
但她能受杨氏责骂,却不能受沈雉插足,用杨氏的手来打压她。
沈灵渠平静道:“母亲叫我来就是说这些吗?我的晨昏定省是您亲口免了的,侍疾是您昨日拒了的,你不记得了吗?
至于教养,我与云琦成婚之前,皇后娘娘派教养嬷嬷教导我与妹妹礼仪。
嬷嬷曾说过,我的礼仪学的极好,皇后娘娘也曾亲口夸赞过。
母亲现在说我没有教养,是觉得皇后娘娘当年的夸赞不实吗?”
杨氏面色陡变。
沈灵渠又道:“至于我为何会是段家儿媳,这不是母亲当年亲自登门,求我父母将我嫁过来的吗?
母亲口中凶兽是我的嫁妆之一,当初母亲满口应诺,允我带来的,如今怎么为它要对我用家法?
它没有伤人,在我院中待的好好的。
妹妹会被吓到,是不是胆子太小了?还是她太闲了,没事儿凑到我那院中去寻不自在。”
杨氏被这番话顶的哑口无言。
沈雉也没想到沈灵渠竟会如此不客气。
她原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