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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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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侯府公子双生。

段云琛是世子,身负重任,性格也是冷峻沉稳。

段云琦在军中挂闲职,既是闲散人,性子也是开朗飞扬。

段云琛总皱着眉。

段云琦总挂着笑。

段云琛喜着深色衣裳,鼻翼有疤痕,虽微小,但和完好的段云琦区别明显。

段云琦则偏爱月白、金白、鹅黄、水绿等浅淡色,左边眉头一颗痣,亦是最明白的标志。

莫说是永宁侯中下人,哪怕两人去到外面,也极少有人错认。

沈灵渠更从未错认过。

可今日,这一瞬,她竟有一种云琦缓缓朝她走来的感觉。

他背光而来,只能见轮廓,看不清面上疤痕或者痣等细微差别,着一身浅淡月白,还佩剑......

云琦以前总是随时佩剑。

段云琛则在府上行走绝不佩剑。

听云琦说,段云琛认为剑乃凶器,府宅内是与家人相亲之处,不该佩剑。

他还曾为此训诫过段云琦多次。

沈灵渠神色怔怔地看着那人,不觉间双眸泛起了湿气,一声“云琦”就要唤出。

可当那人走近——

冷锐的眸子,没有表情的一张脸,鼻翼一侧的疤痕......

冷风裹身,沈灵渠瞬间清醒,眼底的湿气急速褪去。

她垂眸,朝段云琛福了福身,离开了。

段云琛走远几步回头看。

沈灵渠已经走远。

那背脊秀挺,一言不发却沁着哀伤落寞。

她真的很伤心、很伤心。

段云琛的脸上露出几分古怪神色来,像是欢喜,又像是愧疚,最终糅杂成了段云琛该有的沉稳冷峻。

......

沈灵渠这一场抗争,让佩兰满心振奋。

一直想叫好。

但碍着路上人多不好出声。

等回到灵致院,没了闲杂人等,佩兰再也耐不住,抱住沈灵渠的手就摇起来:“小姐你太厉害了!

你要是往日都这样厉害,哪还有她作妖的机会?

这劲头小姐一定要保持住,一定啊!”

沈灵渠失笑:“和人争锋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是医者,讲情志。

做人还是要淡泊一些的好。

若是以往,她可能也不会争执,至多说一句“你们说的都对”,或者“你们高兴就好”,懒得理睬。

但今日杨氏要她送走五福,她怎能让步?

而且,失去段云琦,她虽表面淡漠,心中却是伤怀至极,也难保持真正的平静了。

沈灵渠又想起方才看到段云琛,差点错认之事,不禁苦笑。

在他们二人错身而过时,一缕苏合香夹杂薄汗气息冲入她的鼻腔。

她既会焚香疗疾,自精熟各类香料,鼻子更是灵敏。

她曾嗅到段云琛惯用官场上比较大众的苏合香。

而段云琦,则是用她亲手调配的沉柏香。

她真真是魔怔了,看到那么一张脸,穿浅淡色系的衣裳,竟恍惚地以为云琦死而复生,怎么可能呢?

不过今日杨氏那样撒泼被她顶了回去,沈雉没占到什么好处。

怕是后续还要不依不饶。

想到沈雉那装模作样的姿态,沈灵渠有些烦躁地微微皱眉。

天色很快暗下来。

沈灵渠用过晚饭,刚要到院中活动一二消食,就听外面传来一串惊呼:“小姐不好了,五福它不见了!”

沈灵渠微怔,快步出去。

照看五福的小婢女叫蓝月,焦急地都快哭了:“方才它还在,奴婢吃饭的眨眼功夫它就没了......”

“现在是春天,那小家伙是不是发情?”佩兰迟疑地说:“可它上个月不是才闹过一次吗。”

而且一般五福发情的时候也不会出去。

沈灵渠会在它的窝边放香包,那些香料可以让小家伙舒服起来。

最近这是怎么了?

沈灵渠果断道:“出去找,找仔细一点,找到叫我,别惊着它伤着了人。”

佩兰和雪艾都应下,带上粗使婢女出了灵致院。

五福是只狸猫,颜色在夜间难以分辨,本就不好找。

又碍着杨氏,不能大张旗鼓的找。

灵致院的人找了一圈,竟是不见踪影。

佩兰忧心道:“会不会是走丢了?还是......被那位给弄走了?”

那位,说的是沈雉。

沈雉惯爱抢夺或者是破坏沈灵渠的东西。

今日撺掇杨氏,责令沈灵渠扔了五福不成,现在反过来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以前她就打过五福主意。

不过五福实在凶狠,沈雉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来在五福这儿就老实了。

今日她可能吗?

佩兰又说:“可没看到人靠近,五福好像是自己跑出去的。”

沈灵渠望了一圈满眼漆黑的段府,皱眉思忖片刻,往花园走去。

......

段府外一条窄巷,猫儿畜力一跳。

顾星野手臂微张堪堪将它接住,垂眸浅笑,眼尾的朱砂痣都难得的柔和风流起来:“你怎么出来了?”

猫儿用脑袋蹭了蹭顾星野的下巴,“喵呜”一声。

“饿了。”顾星野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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