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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学期的工资。少的也将领到一百三十四元,相当于两个多月的工资。
有了钱,大家自然高兴。同样干了一学期,工资差距不大,但奖金相差竟然达到两百元,最多的是最少的两倍还多。
奖金领得少的人,显然有些失落。但与前几期的收入相比,已经是天与地的差别了,加上奖金确实是按制度算出来的,那些钱领得多的人,人家的工作量和成绩摆在那里,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期末的奖金分配,让大家更进一步地认识到陈卫红的奖罚分明,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些触动,有了些新想法,而且基本都是正面的。
放假后,陈卫红立即去了趟省城,一是借年前这段空档,提前给黄天明、杨教授等拜年,给黄跃、龚勇等人送点土产过去,同时也了解一下朱艳红的经营情况。
龚勇将一个有把握拿下的项目向陈卫红进行了介绍:“这个项目是一个县的公安局办公大楼,项目总投资一百余万元。按正常情况运作下来,利润大概在二十万元左右。不过,这是一个重点控制工程,对质量要求高,施工难度也相对较大,必须要自己亲自全程监控才行。卫红,我建议你还是停薪留职出来,或者干脆把工作辞掉算了。这个项目做下来,挣的钱可能比你一辈子的工资还多。”
陈卫红对情况进行了全面的了解之后,陷入了思考。
“怎么样,拿定主意了吗?老同学,我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回去守着那个吃不饱饿不死的工作,当真铁饭碗舒服?”朱艳红问道。
“我考虑一下再回你们的话,好吗?”陈卫红显得有些为难。
“我是真的希望能够与你合作,由你来做这事。现在看着这个工程的人很多,年后就要正式走程序了,你尽量抓紧时间进行思考,最迟……三天之内答复我。”龚勇叮嘱道。
“谢谢勇哥的信任,我尽快答复你。”
回到宾馆后,左右为难陈卫红拿起一个本子,不断地上面写画,反复对比分析在学校和做工程两项选择。当天晚上,陈卫红竟然失眠,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几乎被他画完。
第三天,陈卫红给龚勇打去电话,客气地表达了感谢之后,歉意地表示自己准备继续留在学校。
“陈校长,我理解你,尊重你的选择,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龚勇的话语中充满了敬意。
春节很快到了。因为工程上的事情,陈卫红雇佣了许多民工。这些民工,特别是班组长和小包工头们,出于感恩或为了下一步的合作,纷纷到陈卫红家拜年。
好客的陈忠民夫妇芳热情地招待着来客。
陈卫红则有些不胜其烦,过完年、上完坟之后,干脆躲到双江,住到在矿区租下的房子里。
正月初六,陈卫红正在三友商行龙城店处理事情,吴明富打来传呼,说他爸爸妈妈和舅舅想见见陈卫红。
陈卫红对吴明富很有好感,比较看好他。同时在电话中得知,吴明富与他爸爸妈妈正在他舅舅家,所处的位置离自己不远,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与杨莉一起赶了过去。
当年,吴明富本来分配到村校,因为陈卫红与郭相洋帮忙,调整到了大石乡中学。这一次,吴明富什么都没有做,却天降惊喜,被调到条件与位置都更好的潭定乡中学,还担任了学校的办公室主任。而且,作为校长的陈卫红,很是器重他,时不时地指点和帮助他,并带着他出去学习和历练。
吴明富的父母得知情况后,决定好好感谢一下陈卫红。但他们的见识毕竟有限,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好把情况向吴明富的舅舅说了一下,并向他求助。
吴明富的舅舅是龙城县交通局的副局长,能混到这一步,自然见识非同一般,懂得知恩图报才能走得远的道理,当即吩咐吴明富尽快联系陈卫红。
对于调动吴明富、李华燕等人一事,陈卫红本是为了打开工作局面而为这,根本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对他们二人的影响,更没有过要得到他们的感谢之类的想法。这次之所以答应与吴明富的父母见见面,一是出于关心职工的考虑,二是想与吴明富的父母进行一些沟通,帮助吴明富“长得更高更大”。
对于午餐的邀请,陈卫红没有客气,却坚决地把吴明富塞过来的红包和烟酒给拒绝了,再三说明自己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工作的需要。同时,当着吴明富舅舅的面,对他进行了一些开导和启示。
在等待陈卫红的间隙,吴明富的舅舅打听了陈卫红的一些情况。
吴明富是一个有心人,脑袋瓜子很是灵活,知道了陈卫红修建潭定粮站粮库的情况,还通过收集到信息分析,判断出陈卫红在做着什么大生意。
“你的调动,对他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但对你来说,将影响终身。你才二十二岁,就担任了办公室主任,这个起点够高够早。我有种直觉,你们这个陈校长绝不简单,以后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你要好好跟着他,向他好好学习。”送走陈卫红后,吴明富的舅舅叮嘱着外侄。
又过了几天,吴明富的舅舅给陈卫红打来电话,约他喝茶。
陈卫红知道,吴明富的舅舅,绝对不是邀请他喝茶。
果然不出所料,闲聊一会儿后,吴明富的舅舅试探着问起陈卫红是否对做工程感兴趣,随后有意无意地说道:“XX镇有段二级路改造工程,是在原路基的基础上拓宽并硬化,不知陈校长有没有亲戚朋友是做这行的?对此是否感兴趣。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投一个标段。”
陈卫红没有修过公路,但上次的农贸市场涉及了一段路和大量的混泥土工程,为他积累了不少经验。陈卫红天生好学,领悟力也极强,也就对任何陌生事物都不畏惧:“谢谢X局长的关爱,不瞒你说,我与朋友一起,前段时间做了一个农贸市场的工程,修过一段路。工程年前才结束,现在还有些扫尾工作,设备和人员都是现成的。”
“哦,这样啊,那可太好了。”
随即,两人就细节进行了商量。
“X局长,我听吴明富说过,他爸爸也在做工程,是吗?”陈卫红洪道。
“他那是做什么工程哦,只是带着几个工人给人家卖点劳力,挣点力气钱。”
“哦,要不这样,如果我能够投下一个标段的话,混泥土工程的劳务,就让他带人来做,不知他愿意不?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