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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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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别再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她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我的啊。

马大志存着侥幸的心理去找队长高玉大,进门就要生产队给出证明,要去带吴彤彤做人流。高玉大依旧笑眯眯的,说,我就知道县里的医院不会给你们做的。马大志说,你给我们开份证明我们就去做手术了。高玉大说,我证明啥啊,你不是说孩子不是你的吗?不是你的,我证明啥?马大志说,真不是我的孩子。高玉大说,真不是你的孩子,我们就真不能给你开证明。马大志,你别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那天你走就走呗,还返回来跟我喊。你就不如你爹脾气好,横着好吃竖着难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马大志说,我说话急了我错了,你把证明给我开了吧,我求你了。高玉大摇头说,好像我故意给你出难题似的。生产队开证明,得要你的结婚证。你没跟人家结婚,也不承认是自己的孩子,你叫我们为难啊,政府的证明是随便乱开的吗?马大志气呼呼,说,我是民办老师,身正不怕影子歪。没做就是没做。高玉大抽烟说,跟你有文化的人说不清楚,男人裆下的事跟影子没啥关系。

马大志开不来证明,细想也是,这证明究竟咋开。换自己也开不了。马大志吃睡不香,也不给吴彤彤好脸子。医院去不了,就四处打听土办法,跟吴彤彤一起试验过,压肚子,蹦高,都不管用,吴彤彤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顽强地不出来。吴彤彤叫马大志帮着压肚子,拿擀面杖压,疼得汗水直流,马大志的手就软了,声音哽咽了,说,彤彤,别压了,我下不去这个手。吴彤彤躺在炕上,“呜呜”哭了一场。

马大志还是打听到了乡村的一个大夫。离马耳朵沟六十里的大山里,以前做过几天赤脚医生,听说马大志愿意出钱,就答应给吴彤彤做人流。马大志很兴奋,拉了吴彤彤去他家。大夫的家里很破旧,家徒四壁的样子。吴彤彤看一眼大夫的模样,咧开嘴就哭了。马大志问哭啥。吴彤彤说,大志啊,你看看大夫啊,五大三粗的,大手老茧子那么厚,指甲那么老长,都几年没剪过了,杀小鸡都不用刀子,拿指甲盖一克就尅死了。我害怕,他拿那手克我下面啊。马大志也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好言安慰吴彤彤。说,没事,他说一会儿就好。

马大志到外屋等着,留下吴彤彤一个人在屋子里。大夫挂了窗帘,手术器具在锅里煮了消毒。指着黑乎乎的炕沿说,躺那。吴彤彤吓得哆嗦着躺在炕沿边上。大夫说,把裤子脱了。早知道要遭罪,就别图那点快乐。现在怕了吧。吴彤彤喊马大志,大志,你听他说啥呢。马大志不进来,马大志不好意思,心想狠狠心,把孩子弄掉就好了。大夫出来喊,你来跟我打下手。马大志只好硬着头皮进屋了。大夫看马大志红着脸,笑,说,自己的老婆,看就看了呗,正好你帮我按着大腿。她乱动。马大志诧异地问,咋,不打麻药啊?大夫白了一眼马大志,怪马大志的无知,说,用不着打麻药,掏几下子就掏干净了。吴彤彤艰难地脱了裤子,只剩下最后一只裤头,说什么也不当着俩男人的面脱下来了。大夫对马大志说,把她扒光了,不脱下来做不了。马大志瞅吴彤彤,吴彤彤按住马大志的手,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慌乱,求救的眼神叫马大志看不下去了。

大夫不耐烦了,捋胳膊挽袖子,说,我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磕碜的事都做了多少回了,脱个衣服磨蹭啥啊。快点吧,我还得去给老韩头家的毛驴子接生呢。吴彤彤说,大志,他还给毛驴接生呢,我不做了。大夫才不管吴彤彤的求救,伸出大手,很顺利地摸到了吴彤彤的腰,手指头一扣,贴着肉皮子就抓住了裤头。往下用力拽,吴彤彤使劲往上扯,不叫拽下来。大夫急了,喊马大志帮忙,马大志看傻了,不动。大夫动了粗的,按住吴彤彤死命地就给拽了下来,吴彤彤“嗷”地一声凄凉的惨叫。马大志的身子抖了一下,扬手就给大夫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夫被打得转了两圈,坐在地上发傻。吴彤彤哭着往腿上套裤头,套不上。裤头撕坏了,马大志扔了,抓起裤子一句话也不说,给吴彤彤穿。穿好了,吴彤彤扑进了马大志的怀抱,马大志紧紧抱着吴彤彤,拍着吴彤彤的背说,彤彤,不做了,咱不做了,咱回家,没人管你,我管你。

吴彤彤看见马大志的两行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吴彤彤知道,马大志的心融化了,吴彤彤一阵幸福的眩晕,整个人就软在了马大志的怀抱里。

看着马大志背着吴彤彤离开,大夫终于缓了过来,想刚才的事情。马大志带着吴彤彤来看病,做人流,正要做呢,被扇了一个脖拐。大夫努力回忆,自己做手术咋还被扇了,想明白了,纳闷这俩人是耍自己来的。那个马大志认识的,是马耳朵沟“向阳红”小学的老师,大夫就很生气,觉得老师太不讲究,怎么就能下手这么狠。侧过脸控了半天耳朵,还好,耳朵没聋,脖子出了点问题,扇得猛了,往右边顺,过不来了。大夫生气了,起身就在臀部后面追。确认一下马大志到底是不是马耳朵沟的那个马老师。

马大志抱着吴彤彤从沟口进来,高玉大就看见了。一看就知道又没做成,正要回家呢,看见歪脖的大夫急匆匆地走来,高玉大迎上去,问,王兽医,你这是去哪?那个大夫队长高玉大认识,是大夫没假,可是不能给人看病,主要是给牲畜看。王兽医指着远处的马大志说,我看是不是学校的老师,我要去公社告他。叫他殴打人民大夫,我叫他蹲笆篱子。高玉大一想肯定是马大志惹祸了,拉了王兽医到坡下说话。给王兽医卷了颗旱烟卷,俩人抽上。高玉大说,王兽医,你慢慢说,咋了?王兽医指着自己的脖子,说,你看,一脖拐给我扇这样了。高玉大看了,知道王兽医不是装的。说,咋扇你了呢?王兽医说,谁知道啊,他带着个女的来做人流,我烧开了水,准备好了家伙,他上去就给来一脖拐,扇顺边了。我抽完这根烟就去报案,太可恨了。高玉大想了想,说,你慢慢转转,没准就兴许转回来呢。王兽医说,转不回来啊,我自己的脖子我自己知道,原来在这边,现在跑那边去了。现在,左边的事啥也看不着了,都是右边的。只能看你右边脸,左边的没了。高玉大说,你先消消气,我是马耳朵沟的生产队长,你的事咱们私了咋样?王兽医瞅高玉大,说,怪不得你给我烟抽,你是队长啊。我不抽了。

王兽医起身就走。高玉大说,王兽医,你走后悔可别怪老哥没通知你。王兽医说,你甭吓我,我不怕那一套,我非要告他不可。高玉大“嘿嘿”笑,说,告他?我还要告你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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