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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却不能盖被子,怕血结成血痂沾在被子上不好处理,于是就在营利放置了很多火盆,火盆里日日燃烧,以供取暖。
缓了缓神,秦越刚想问白大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但是她好像感觉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完成,她回头望向进营长的大门,才突然想起来自己送过来的程璟还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她跑到营帐门口察看,发现程璟已经不在这里了。
“程副将在这里。”白大夫对她喊着,秦越赶紧跑过去,发现程璟已经包扎好伤口了。
“白大夫,他怎么样?没事吧。”秦越担忧的看着昏昏睡去的程璟,心中不免担忧。
“他?”白大夫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笑呵呵的说:“他,没事。”
白大夫故意咬重“他”的字眼,让秦越一阵慌乱的摆手:“是程副将,小人随口一说,失礼了失礼了。”
“白大夫,‘百济营’这么大,伤亡将士这么也不少,为什么大夫就您一人呢?”秦越不解。
“你也看到了。”白大夫苦笑一声。
“因为这次来的人是景安王殿下,朝中本来预备了一只军医过来,但是不知道是谁从中作梗,对殿下说,殿下此次来打仗,打的是必赢之仗,如果给殿下调了这么多军医,那就是没有必赢之心,并且以这边条件艰苦为名,吓退了不少人,朝中给出的军医名单,殿下逐一看了一遍,无一例外,全是半吊子的庸医,一个有能耐的都没有给,索性殿下禀告皇上,都不要了。”
“我与殿下是旧识,我之前是在京城一个偏僻处经营医馆,不是什么高人但也绝非庸医,只是我早几年就因为年纪大了想过几年清闲日子,解散了医馆,本来这医馆就不是为了盈利,只是我没什么家产,在京城给人看病多年,早就没什么底子了,就把余下的药都送了一些需要的人,其余的也给了些钱,让他们回家过好日子了。”
“殿下无奈找到了我,我想了想,我无儿无女的,跟着殿下去军中,也是身为一个男儿的包袱,虽然我老了,但是我还有用。启程的日子紧,我帮殿下招募了几个医术还算可以的人,结果启程的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一人前来。最后,就成了这么可笑的样子,这么大的一个军队,竟然只有一个大夫,而且还是年老的大夫。”
白大夫越说越唏嘘,越说越感叹,弄得秦越也跟着感叹起来,原来京城之间这几年,已经开始暗中争夺了吗。
“不过,战场上能活下来的人太少了,你看这整个百济堂,也就几百人的伤员,军中有一些是未当兵的时候在药堂打过下手的人,我打算召集起来组成一个医队,倒也足够了。”他四处看看这些伤员,他们都是受伤重度才会被抬到百济堂的,受伤不重的外头会有些人帮他们包扎。
“原来是这样。”秦越沉吟了一下,同时也为这些士兵感到惋惜,他们在前线拼杀,后面却还有人为了争名夺利不顾他们的性命。
“你有空可以来帮忙吗?丫头?”白大夫问。
“自然是可以的。”秦越点头。
不过,丫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她吃惊的看向白大夫。
“放心吧,老夫不会告诉别人的。”白大夫和蔼的笑了笑。
“白大夫您怎么看出来我……”
“你忘了,我是大夫。”白大夫说。
她是忘了,在京城多年,给她看病的大夫都是母亲买通的大夫,连接生的人都是母亲打点好的,她在京城这么多年,没人看得出来还不是靠着母亲和表哥的帮忙。
而到了这里,她竟然都忘了这件事。
“老夫老了,这膝下也没有什么孩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有空可以来我这里帮帮忙,陪我说说话。这里的伤员都是昏迷不醒的,也没什么人能跟我说话,所以有时候觉得自己过得很孤独。”
白大夫诚恳的说。
“我答应你。”秦越点头。
在这里这些天,白大夫与秦越相处的很融洽,也相谈甚欢,白大夫虽然只是一个大夫,却是一个饱读诗书,肚里有墨的人,秦越很喜欢问他一些问题,他都能给她一个自己的答案。
和自己的父亲不同,父亲只知道要他好好读书,将来金榜题名入朝廷为官,壮大他们秦家的根基,而从未关心她作为一个孩子,想要什么,希望得到什么。
沈丘期间醒了几次,让秦越高兴坏了,但是他总是想睡觉,白大夫却不让。
说是因为伤口流血过多身体才导致的疲累感,如果总是休息会对脑袋产生损伤。
秦越就陪他聊天,说了最近的战况,他们胜利了的情况,营里很多人都醒了过来,白大夫和秦越都可高兴了,这些人都是她们救活的。
这几天荣深过来看了一次,也是顺便看了看秦越,见他在这里很好,便也放心的去做别的事情了。
白大夫跟荣深说将士们需要有营养的东西补身体,但是荣深太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这些事,白大夫等急了也不好再去搅扰他,只好跟秦越商量着去营地很远的那边去捉几条鱼。
两个人也没有跟别人说,找了一个没什么事情的早晨,问营里借了一匹马,一老一少就往溪边过去了,这马主要是为了驼木桶,白大夫说,鱼要是死了就不新鲜了。
这大冷天去溪水里抓鱼,她秦越还是第一次这样干,但是今天太阳却出的很大,晒的浑身暖洋洋的。
到了溪水边上,白大夫望了望溪水里,确实有不少鱼跑到阳光充足的地方晒太阳,溪水比较浅,深的也没不到大腿,只不过秦越的手一触碰到溪水,就凉的赶紧缩了回来。
“白大夫,这溪水太凉了,我们怎么下水捉鱼。”
“等一下,我先把马拴好,老夫再来告诉你咯。”白大夫哈哈哈笑了,他把那匹枣红色的马拴在离他们不远的一颗大树上,马儿的鼻息在寒冬的冬天里冒出白烟,惹的秦越忍不住笑它。
“丫头,过来帮我一下。”白大夫从马儿背着的布袋子里拉出一根绳子,绳子里连着一兜子网,是白大夫平日用废弃的麻绳拆开编的。
没有轻巧的线,这个渔网比市级上卖的要重很多,但是在这样的地方,能用已经很不错了。
秦越过来拿住另外一头绳子,很快她就明白了白大夫的意思,白大夫让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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