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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散兵游勇和当地的一些土匪武装,躲进深山老林,伺机向人民政府进行反扑,企图推翻我新生的人民政权。磨槽沟的党组织目前面临三大任务:一是建立农会,开展土改工作,实行耕者有其田;二是成立区政府,建立人民武装;三是清匪反霸,肃清国民党残余势力,保护人民政权。磨槽沟一带要密切注意羊古垴这个地方,可能会有国民党的残余势力和土匪聚集在那里。
第二次会议,宣布了磨槽沟党组织的人事安排,重申张福生为磨槽沟党的总负责人,党组织的各种会议决定和党组织的工作安排由张福生最后定夺。又明确二月初三是川南抗日游击队的转业人员汇集的时间,磨槽沟的党组织要全员参加他们的集会,集会时要安排有关工作。转业人员中,霍火青和邓嵘是这批人的领导,他俩都是正团级干部,这些人员都由他们来安排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是,磨槽沟的工作是由你们来牵头,他们只是配合。他们不会因为级别高而居功自傲,会绝对服从你们的安排,这是上级党组织一再给他们强调清楚的,请你们放心,他们知道党的组织原则。至于他们今后的岗位,要在土改工作结束时才能够确定。
二月初三这天,川南抗日游击队的转业人员六十多人在开会,会议主席台上就座的有:张福康,张福生,街长,邓峥,钱老板,皮老板,霍火青,邓嵘等人,古文通在台下最前面做会议记录。张福康首先讲话,明确川南抗日游击队转业人员的职责和任务,并强调:游击队转业人员中,无论在转业之前职务有多高,到地方以后,在上级党组织没有明确新的职务之前,都必须服从当地党组织的领导,配合当地党组织做好当前的工作,这是命令,是组织原则!阶段性工作完成以后再根据情况另行安排工作,明确职务。话音刚落,霍火青和邓嵘起立向张福康行了一个军礼,齐声喊:
“是!坚决服从党组织的安排,请政委放心!”
张福康在退伍之前已经是师部副政委兼战地医院政委,级别高于霍火青和邓嵘,又是这一次转业人员中的最高领导,所以,当他讲完话,霍火青和邓嵘还是按照军队的规矩向他立正敬礼。
随后由磨槽沟党组织的总负责人张福生讲话,安排了近期的土改工作,台下一片掌声。这次会议明确了两项主要工作:
由街长,钱老板,皮老板为组长分别带领一个土改工作小组在全乡建立农会,开展土改工作。小组的成员是川南抗日游击队中受过重伤的战士,每组十人。由霍火青具体落实人员到每个组。
由邓峥为队长,带领川南抗日游击队其余的战士开展清匪反霸工作,共三十五人。由邓嵘具体落实人员并协助工作。
面上的总体工作由张福生负责,霍火青协助。
一九五零年秋收之前,四川农村到处是一片斗地主分田地的革命浪潮,可是磨槽沟一带却风平浪静,没有地主可斗,只是按照党的政策划出了十多家富农,再划分成几个区域把田地集中起来重新作了比较均衡的分配,一个土改工作就算平稳地结束了。
磨槽沟是一块比较特殊的地方,有它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地处偏僻,紧挨贵州,与贵州相交处是延绵几百里的大山和原始森林。这里物产丰富,土地肥沃,虽然田地不多,但是家家都有。在这块不起眼的土地上,从来就没有长年月活,也没有典型的剥削和压迫,贫富差距不是特别突出,社会矛盾也不是很尖锐,老百姓安居乐业,各自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
对于农民来说,田地是不可或缺的财富。在磨槽沟一带,拥有二三十亩田地的家庭就算是富户了,最少的家庭也有一亩多田地。田地少的家庭如果遇到粮食不够吃,可以冒险进山打猎,一张好的毛皮可以换得二十来斤大米,足够一家人吃几天了,用不着给别人当长年月活受窝囊气。水性好的还可以下河捕鱼,如果运气好,捕一天鱼足可以换回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假如给别人当帮工,一天最多只能得到二三个铜元的工钱和两顿饭吃,甚至还有可能工钱都没有,只混到两顿干饭。相比之下,再傻的人也不会去给别人当帮工。田地多的人家遇到大忙季节,也只有请平时关系好的来帮忙,事后还必须还别人的工天帮别人做事,否则,以后就没有人给自己帮忙了。
磨槽沟街上的情况更好办,是农民的那一部分就不必说了。经商的这一部分大概四十多家,大多数商铺生意平平,按党的政策都划为自食其力的小工商业者那一类,不属于剥削阶级。生意好的那二十多家都是抗日募捐和赈灾捐款的积极分子,平时也没有雇人帮工,更没有剥削行为,无非就是经营效果好一点而已,根本就划不进剥削阶级的范围。况且,其中钱老板、皮老板、张老板、邓峥、街长他们都是ZGDXD员,他们本身就是这一次土改工作的领导者,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衡量都不是剥削阶级。只在这二十多家经营效果好的商户中划出了几家小土地出租以后,磨槽沟街上的土改工作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