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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沮,章大爷大醉而归,仁帆、仁廉左右架扶着回了家才回来,霍寿泉八分醉了,脸上红红的,伸手抓杯子,抖抖的几次都抓寻不着,抓着了便一饮而尽,舒了口气说:
“幺儿呀!我也不容易供养你到而今,到了今日总算了我一桩心事,成就了你的亲,我从明日起,就把铺里的事即刻交付给你二口子,一切买卖,赊欠、存留都是由你自己主张,我也老了,累不起了,只好坐在铺子里帮你照顾,你只当寻个老伙计罢了,么儿媳妇是个好人,只愿你夫妻二人笑笑和和,白头偕老,多子多福!”
说罢,又倒一杯,一饮而尽,乡亲客人各自有说有笑吃着,男宾大都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地散了,母何氏说:
“当家的!少喝两口吗?”
“爸!不要喝了,睡觉吧!”
仁帆把老子扶上床方才出来,司仪立于正堂朗声唱道:
“天色已晚,新人进洞房!一进屋,把门跨,就要我来说四言,早生贵子把香拜,子子孙孙享荣华。“
至此礼成,新人入洞房,霍仁帆对夫妻之事早已洞习,自吕梅几次勾引入巷,早已臊火烧身,抽空便到城内的几家窖子混,那些的婊子见是童子哥儿,枪硬如铁,争着要他,宁愿少要几个钱,把他调教得如同老手,七十二式,样样精通,吹拉弹唱,无不会做,仁帆把淑华扶上床坐着,慢慢地掀开盖头,一看淑华长得粗眉小眼,鼻梁异常端正,似悬胆挂壁,鲜润的嘴唇小巧玲珑,眼底闪烁的光辉令人愉快,给人热情坦率,慈祥,温柔的感觉,苦命的人,家务活早已学会,他俩凑得很近,仁帆闻到她女人身上飘来的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的清香,她那红彤彤的面孔格外娇艳,他不由一阵莫名的热潮冲动,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那鲜润的嫩唇上轻吻,她一惊一楞,心中惊喜交加,羞涩地扭过头去捂住脸,来得太突然了,但是也是她久已期待和憧憬的事,她的感受即复杂又甜蜜而又慌乱,莫名其妙的恐惧一齐涌向心头,悲喜交织,那更多的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的幸福感,刚才的举动不过是本能忸怩作态,仁帆一把抱住转过头来她那圆圆的苹果脸上带着一层忧郁的神色,紧紧地皱着两道眉毛,显得有些紧张,梳得紧紧的小辨,平时里都是爷爷梳理,长大了自己梳理,她的容颜极为娇嫩,面色是自然的优美,天真纯情的眼睛在淡雅中不失她的处女美,仁帆也正值风华正茂,英姿飒爽,锐智的眼神,标致脸胧无不表露出青春的活力,仁帆问:
“淑华心慌吗?”
“哥!我不心慌!”
“你别怕!”
“嗯!”
仁帆早已心燎火热,热血沸腾,淑华虽不会知书识字,但却郁德柔婉,禀性温和,贤淑质朴,脸上不由红潮一片,犹如三月牡丹红似火,她一面低着头弄裙子,又一面咬着衫袖口,咬得袖口儿咯咯驳驳的响,仁帆这小子早已不够解馋,淑华可是处女,头一回,那里懂得起,扭扭捏捏,任由仁帆枕上绸缪,被中缱绻,真是:洞房花烛牡丹血,金榜题名高升时。两个如鱼得水,似漆投胶,那深情蜜意的活儿整干了一个时辰,言不可尽,打熬不过,方才睡了,仁帆将一只胳膊把她枕着搂在怀里,犹如软玉温香一般,酥脸相贴,胸儿相温,品尝甜舌,甘甜殊异,沃肺融心,灵犀春透,再干一度,方才恍恍暝暝中睡去。真是:初相会,可意娇,虽不是月貌花容,风尘俗世中也是绝品稀少,有待赞曰:
青梅竹马相怜爱,枕设鸳鸯被伸褥。
不啻镜中鸾凤和,好似花间蝴蝶舞。
今宵胜把银缸照,只恐相逢是梦中。
云窗雾阁深深许,葱性兰心款款呼。
相怜爱,倩人扶,神仙标格世间无。
山妻寒舍情如火,美满恩悄情不如。
天之配合一对儿,如鸾似风永团圆。
赤绳缘分莫疑猜,贪溅夫妻恩似海。
鱼水相逢从此始,两情愿保百年谐。
第二天一早,母何氏在那屋里嚎啕大哭说:
“老哥也!你郎个老毛病又犯了,昨日要是少喝几怀,也就没有这些事……”
小两口赶紧起床,穿衣来到床前,见老子二眼直直,口角歪斜,唌痰四溢,瘫在床上,一动不动,面目惨白,屎尿不禁,中风病犯了,仁帆对哥说:
“哥!赶快拿钱请个郎中!”
仁廉拿出钱来一起上街,请来郎中,诊了脉,开了方子,仁帆上街称药回来,淑华、吕梅赶紧熬药,一连三日,吃了下去,昏厥的人也慢慢苏醒了,却是淹淹一息,将息几日,再吃药下去,却石沉大海,病情一日重似一日,饮食也渐渐稀少,有一阵昏厥的,又一阵觉得明白,那日霍寿泉清醒了,自知病不得好,叫来儿子说:
“我这病也到了头了,眼见得望天的日子,今日却翻了老病,我一生是个无用的人,一块地也不曾留给你们,两间房也没有了,你也饶幸进了一个学,会进上层也不可知,但功名财钱,到底是身外之物,为人德行是要紧的,我看你在圣人书中用心,极是难得,断不可因后来日子略过的顺利些,就滋生一肚子的势利,淑华也是穷人家的女子,吃过苦的,万万不可贪富贵而攀高结亲,色欲毕竟害人之物,你二个哥哥都是混账,到底还要敬重他,象待我一样……”
话未说完又昏了过去,无可奈何,合家大小都哭,只好拿钱抓药,熬了喂灌,钱粮用尽,仁帆对母说:
“妈!这样子不是办法,明日我准备下重庆,到麻乡约找点事干,也好补补家用!”
“哥!你走了我怕!”
“淑华不怕,有哥,母、嫂在!”
“你能找到活路干吗?”
“先生与麻乡约老板有交情!”
那时麻乡约在大溪沟设总号,綦江虽是四塞之地,出门求生也不易,天府之国,只要风调雨顺,事农也可得温饱,天灾人祸,生意清淡,确属无可奈何之举。
那天清晨,霍仁帆顺搭盐号的船下重庆,他跪在老子床前磕了三个头,止不住两泪交流,霍寿泉似乎明白些,不过也是恍恍惚惚,口鼻歪斜,把手挥了挥,竟自睡了,吕梅说:
“兄弟!这双鞋是我平日里纳的,你拿去。”
“大嫂!淑华还小,凡事不懂,多教她!”
“一家那说二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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