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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次在我家“半途而废”之后,关逸朗就再也没有碰过我。他说他不要身体,他要爱情。我心想你不要身体最好,但爱情我也没有。
我不想爱他,不想去爱一个有妇之夫。尽管他说他和他法定的妻子是“芳邻”加拍档的关系,但别人是不会管他们俩感情好不好,也不会管他们晚上是不是睡在一起的,大家只看到他有老婆,而我,只不过是他的“情妇”。
我对他采取了消极抵制的态度。他尽管在我这里来来去去好了,我既不是很冷淡也不是很热情,不冷不热,不咸不淡,保持着一种淡而无味的状态,我希望他有一天会觉得这场“恋爱”太乏味无聊了而自动功成身退。
所以他每次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我都不怎么理睬他,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周末晚上看妮妮回来,已经快10点了,没想到他还会过来,一进门就说:“我饿了。”
我想你饿了关我鸟事?我压根不想睬他,本来就正拿着新买的杯子在擦呢,这时候连头也不抬,一边继续擦杯子,一边说:“楼下餐厅还开着。”
“你做给我吃?”他提议道。
“冰箱里都是空的。”我回答他。
他果然进去转了一下,然后出来说:“好像有速食面,你做给我吃吧。”
我想他可真是犯贱,想吃什么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没有,这么犯贱偏要来我家吃速食面?难不成他这样公子哥儿出身的人,连速食面都没吃过?
再拒绝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进去厨房开了火,心一软,把我自己炖的鸡汤,鱼汤,骨头汤(因为那次流产之后身体不如从前了,所以我妈妈常常督促我多炖点汤来喝)调制的高汤给他下了一碗面,边上还有一个番茄,一个鸡蛋,也给加了进去。
很快,我把面端了出去,往他面前一杵,没好气地说道:“你可真够犯贱的,一辈子没吃过穷人家的饭还是怎的,哪,吃吧。”
他尝了一口,赞道:“你的汤不错,自己炖的?”
还算他识货,懂得吃。
“以后吃过饭再来,”我提醒他:“我家不是酒店,更不是24小时便利店。”
他皱眉道:“男人吃饭的时候女人不要絮叨,影响消化。”
过了一会儿,他又叫道:“来,给我去拿张报纸。”
“做什么?”我很奇怪。
“你以前不是说男人女人在一起吃饭,最初开始吃的时候双方都含情脉脉,到了最后都是各吃各的,男的看报纸,女的发呆想心事吗?我觉得我已经直接跳到了可以看报纸的程度了。”
我听了不由大笑,说:“我知道了,你到我这里来吃饭,除了犯贱之外,大概还有好玩,和过家家一样好玩,对吧?”
他见我脸色很和缓了,也放下筷子笑着说:“哎,我也这么认为,我真是挺犯贱的。比如,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你连胸都没有,手腕细的我都可以一把折断。”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来,大概就带点狎昵,甚至是淫邪,但是他没有,他只有一点戏谑与调侃。并且,调侃的都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随便他说,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犹如春风过驴耳。
“你唯一的好处是会打扮,会穿衣服,衣架子很好。”损完他还不忘夸我几句“就是在家随便穿件小背心,穿条运动裤,都很好看。”
“别这么肉麻好不好?”我看他吃完了面,就把碗筷收拾了进去,出来的时候他拉我在身边坐下,然后掏出一个行子,盒子上篆刻着那个着名的由T开头的LOGO,打开,里面是一个戒指,镶着硕大的一颗猫儿眼“来,看看,知道这是什么名色吗?”
我想我好歹也看过贺兰静之的《古玩指南》,还是略微懂一点的“这个,”我指指戒指盒,“是他们家的镇店之宝了,这样的猫儿眼,这种成色,纯度,克拉,还有这个光,好灵活,行话叫做‘活光’的,以前贺兰静之给它取过一个名字叫‘眼儿媚’,非常罕见。”
“你很懂行。”他称赞道:“送给你的,你的手很美。”
“无功不受禄。”我推辞道:“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太昂贵了。”
“什么无功不受禄,刚才你不是给我做饭了吗?算是等价交换吧。”
“那也太不等价了吧,”我说:“一碗面和一颗眼儿媚?”
“我觉得值得就是了,”他忽然放柔了声音,握住我的手:“真的,我很喜欢你给我做饭,你不是做的好,比你做的好的人多的是,但他们用的是技巧,他们做的东西,可以上筵席,偏偏我不喜欢吃筵席;你做的只是家常饭,但是你用了心思,我就喜欢你的心思,懂吗?”
“平时没有人一边骂一边给我做饭的,”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感觉很好笑:“你说的对极了,我大概就是犯贱。”
他没有过过正常的,平淡的,日常的家庭生活。从来都没有。他后来对我说,他只是在我这里才感觉与体验到了这种生活的滋味。
不过我还是把戒指还给了他:“这样的东西太贵了,一年能戴几次,平时都得锁在保险柜里,太没意思了。”
“那么,明天去买一颗半克拉左右的小戒指,钻石的喜欢吗,可以天天戴着。”
我想他有时候倒真有点莫名的天真与固执,为什么非得给我一只戒指?
他见我一直拒绝,就问:“你不肯要我的礼物,是不是刻意避嫌,不想让人知道你是我的‘情妇’?”
“做你的情妇很荣耀哦?”我讽刺他。
“是,不是很荣耀,但也不是很龌龊,”他正色道:“我从来都没有过情妇,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用过情。”说完,他把戒指盒往我手里一塞:“拿着。你不要我就扔了。”
那个戒指让我那天和他有点不欢而散。后来在他的坚持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会戴上那只眼儿媚。
关逸朗喜欢听京戏,而且他也是票友,他初初带我去听戏的时候,还特意问我“台上唱的,能听得懂吗?”
我说听得懂,现在角儿演的不就是程砚秋的《锁麟囊》里“春秋亭”一折。他很惊讶地回头看着我,非常意外:“你居然也懂戏?”
我说我爸爸以前也是票友,大青衣。他是个天生的纨绔子弟,以前常常去票戏,曾经有个香港的导演写过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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