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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调理更复杂的思绪,打断游棠鸢重塑信念进程的是柳如樨面对的又一轮危机。
柳如樨没能成功逃脱这件事明示他们这一夜、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但很奇妙,‘小明和郁在场’加‘柳如樨十年后还活着’这两件事,给了众人莫名的安全感。
“小殿下能敏锐察觉变化的能力太恐怖了吧?”
陆溪月没忍住哆嗦了一下,直觉让她再次往明江昀身后缩,“我感觉我的眼睛已经不受我控制了,我知道那里肯定有什么,但我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强制体验让所有人都不自在,会武的不由自主绷紧身体,手臂摸向放着随身武器的地方。
戒备!
危险!
——但就是什么都看不见。
这就是感同身受吗?
他们说的是字面意思。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年里所有刺杀珩王的刺客全部有去无回了。”张栖深吸气,眼中涌现战意,“就凭这个,没人能近她的身。”
月影、风声、桂香里混杂的油腥,每一处发生变化,都会促使长期处于危险环境的躯体立刻发生同样的变化。
什么都没看到的情况只能说明角度不一样,只要他们站的和小明和郁一样高——比如趴在房顶上——他们同样能看见厢房外有一点浅浅的影子正在冒头。
柳如樨知道今夜的遭遇处处诡异离奇,早已做好发生什么都不奇怪的准备。
比起牢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厢堂男儿们,柳如樨身上有一种敢于豁出去的锋锐。
以及审时度势的冷静。
被尖刀顶住腰的时候、或者更早,听见身后风声诡变的时候,柳如樨就立刻做出准确的判断。
“你、你是来此偷盗财物的吗?那你可能走错路了,保管寺中香火钱的方丈不住在这边。”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
柳如樨一边刻意半遮半掩的拖延时间,一边扫过院门——还是紧闭的——他思索着那个为他打开门的人究竟是什么用意。
引他送死?
向他传递消息?
前者不考虑,二选一没结果。
后者的可能性不小,仇恨游棠鸢的敌人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在这。
他还要做什么?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呵,钱财?对,我要钱,不止香火钱,你带来的我也要。”
被成功引导暂时不会灭口的面罩女人阴沉沉地哼笑,没有收刀,反而往前指了指,“还不带路!”
这小伎夫在拖延时间,她看出来了,但那又如何?
今夜注定会有一场大火。
面前强装镇定的柔弱男子不知道自己正在不安的发抖,他装作顺从的带她出了院子,小心翼翼往隔壁走去。
今夜明月高悬,桂香浮动,微风掀起的发丝扫过刀刃,晃了面罩女人的眼,看见显露柔软美好的线条。
小妹为她们补充的计谋忽然在她脑子里发酵出别样的味道。
很好。
没能在院外看见等候的花枝,柳如樨心情有些复杂。
真的有下一步?
那个为他开门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游棠鸢紧盯小明和郁,感觉自己浑身有虱子在爬,暴躁又无可奈何,“如樨到底哪里惹她怀疑?”
寂静深夜,神佛合眼,对即将发生在寺中的暴行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而见证一切、推动一切的人,在翻身下去把小奴打晕弄到别处后,依旧保持着诡异莫测的行动,无声无息跟在两人身后。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那份卷宗到底是真是假。”言惊梦在小明和郁身前身后转了一圈,发现她从花枝身上搜了个火折子出来,“你们确定这火最后不是她放的?”
张栖却没有他反应大,淡淡如心死,“有什么区别。”
“嗯?”
张栖:“她到底是只放了个纸包,还是放了一把大火引来兵马司,都不影响一件事。”
“‘她在洗脱我们游小世女的嫌疑上出了力’。”
而这件事影响的人是谁?
言惊梦看着时不时走神的游棠鸢顿时明悟,开始为自己忧愁起来——他没有得罪过这位珩王殿下吧?
不要吧,他难道也是个有良心的好人吗?
不知道在场的有没有良心、会不会被梦境触动,十年前的小明和郁肯定已经抛开了不算准确但一定会干扰她判断的那部分,漠然地观察着柳如樨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等她怀疑的柳如樨露出破绽,可柳如樨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她相信,他不是她怀疑的那个人呢?
她们提着心看柳如樨被劫持,用性命赌一个敌我不明的人给他的自救机会。
柳如樨没能等到。
就在他收拾着财物拖延时间、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的时候,一只手猛地箍住了他的脖子。
柳如樨猝然睁大眼睛,惊恐慢窒息一步占据他的身体,他被大力掀倒在地,疼痛的雾水漫过他眼中倒映的面容。
“哈哈哈哈哈!赚到了!”
“嗯——你的这张脸、这张脸真不错!好了好了,小兔子,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很可爱——但你不能再这么活泼了。”
“现在,姐姐带你享受极乐如何?”
脱下面罩后女人一张平平无奇的那张脸上,细纹和褶皱被大大的笑容撑开,兴奋、激动、恶欲、迫不及待……像开闸的水,将柳如樨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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